日原是我唐突了。”
实在是那侄女时常说起此事,婆母也三不五时帮腔,她便想着顺便问问阿宴。
如今听着阿宴这般说话,倒是有道理的。
这边阿宴回到府中,便有些闷闷不乐。
想着这容王果然是一块香饽饽,不知道被多少人觊觎呢。
谁知这里正烦闷着,那边容王一双黑眸望着她,将那俊脸凑过来仔细地打量:“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
阿宴无奈地叹息:“你说你今日惹的事吧,若不是你打了人,我也不至于去平溪公主那里。”
便不会听到别人要给自己夫君塞女人这种话!
容王听了,不免有些歉疚,不过他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怎么,姑母说你了?”
问着这话时,他眸子里泛起不悦,蹙着个眉,大有谁欺负了阿宴,他就要过去给人拼命的架势。
阿宴顿时被吓到了,忙拉住他道:“倒是没说我。”
容王挑眉:“那到底怎么回事?”
阿宴无法,只好把今日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容王。
容王听了,冷哼一声:“以后,谁再想进本王府中当妾,你就直接告诉对方,容王已经吃了绝子药,以后都不能让女人孕育骨血。谁家要进来受活寡,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