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月光照在他白玉一般的脸上,他脸上冷沉沉的没有任何表情。
事到如今,他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反正谁要夺走他的女人,他会不择手段地来对付对方!
容王阴着脸,坐在那里很久后,终于起身,来到了屋外。
他招了招手,便有一个黑衣暗卫落在他面前。
清冷而暗哑的声音响起,他蹙着眉,冷道:“先去跟着长随,小心些,不许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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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帝唯一的皇子甫一出生便夭折,因此仁德帝震怒接产之人,尽皆处斩,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大昭朝野。
于是众人越发清楚地明白,容王的两个小世子,果然有一个会是铁板钉钉的未来储君了。
阿宴也感觉到了,于是这些日子越发行事低调内敛,便是偶尔这得了傻病的容王有不羁之举,也都被她劝住了。
如今因她眼看着就要生了,而宫里的那位前孝贤皇后又是难产而死,容王便越发小心谨慎。守着她时便如同守着一个瓷娃娃般,仿佛唯恐不小心伤到她哪里。
其余诸般准备,比如稳婆奶妈,还有御医等,都是一直候在这里的,以防有什么不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