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次才——”
送公司。
相关的记忆应声浮现,林晚想起原主的公司是怎么来的。
大二时原主本来学校工作室实习,几次三番被老师——也就是所谓的‘师父’——占了稿子,因此决定自创工作室。那位‘师父’见不得她好,处处为难。一会儿向副校长反应她私生活混乱,没资格拿学校的创业鼓励基金,一会儿放话,谁敢加入她的工作室,期末考试必挂科,毕业证书也别想拿到。
这位老人是毕业多年的学生,恰好当时返校。
瞧见‘师父’干巴巴地凑上去讨好,原主确定这位中年老总来头不小,于是凑上去自荐。‘师父’在大庭广众之下泼她脏水,室友怕受牵连赶她出寝室。饶是如此,老总还是没动摇。
他嫌她嫩。
“年轻人说干就干,说不干也就不干了。”
老总是这么说的,乘着车潇洒离去。
原主打听出老总的公司所在,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坐火车赶去。偏偏原总去国外出差,于是她每天啃个包子,厚脸皮蹭白开水,硬是在公司底下守了一个星期,最终得到机会。
那位老总留给她一个空壳子烂壳子,出两百万,要她花半年让品牌起死回生。
原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