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了君澄身上,刻意拂去了一切情绪。
对视了须臾,君澄跪下道:“属下擅自做主,请大人恕罪!”
“无妨,叫两位密探进来吧。”
牧容无心追究,扬手示意两人起来,不自主的扫了一眼蔫头耷脑的卫夕。他倒是犯了糊涂,没记起利用流秦二人。如今验明正身也好,这女人的情况委实不太乐观。
流秦和尚贡走进来,利落的跟他请了礼,“见过指挥使。”
牧容见两人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只道:“白鸟的事想来花六已经跟你们说清楚了,你们兄弟二人和白鸟朝夕相处,可有方法验明其身?”
“回指挥使,白鸟肩后有一朱砂胎记,可做验身之用。”身形纤瘦的流秦如实说道。
这世道人可易容,可这胎记易不了,就算用特殊染料浸入人体,与真实之貌还是有所差别。牧容眉眼一亮,嗓音甚是轻快:“既然如此,那就速速验明正身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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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澄那两鞭子虽然力道很轻,可鞭子上带着盐水,伤口处像被火烧一样灼痛。
卫夕咬牙强忍着,身体现在已经趋近于麻木。耳边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她这才想起来一切还没结束,抬头的时候,原本清澈的眼珠已经变得混沌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