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能耐还想劫诏狱?”晏清玉鼻间一嗤,眼尾流携出一丝轻蔑来,“一群叛党,杀,一个活口不许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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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卫夕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原纱色的罗汉帐,胳膊上隐隐作痛,她这才记起来,自己死里逃生了。
太好了……
她抬手拭去额上的薄汗,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刚一抬眸,就看见一个穿着罗纱裙的少女从门外走进来。
头还有些发懵,她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这丫头是牧容府上的,“青翠,你怎么在这里?”
青翠刚把腕上的木匣放在圆桌上,里面盛着指挥使府里送来的进补膳食。这会子听到动静后吓了一跳,猛一踅身,这才发现床上之人已经醒了。
“姑娘可吓坏我了。”青翠叹道,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太好了,没再烧起来,感觉身子清爽多了吧?”
卫夕不解的蹙起眉,“烧?我生病了吗?”
“可不是么。”青翠站直身,一版正经的说:“姑娘回来之后一直高热不退,昏睡了两天多呢,吃了好些汤药才退热,可是让我们家大……”
话音戛然而止,她自觉失言,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吞回去了。
牧容特意叮嘱过她,让她咬好嘴巴一个字不许说。心里虽然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