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就是考核了,出点差池就前功尽弃了。
没想到卢秋水却跟了上来,四个人架马将他们围在里面。
“你们这是做什么,想打架?”卫夕单刀直入,隐在披风下的手暗自捏紧,警惕的眼波在他们身上兜了一圈。另外三人是卢秋水所剩无几的狐朋狗友,外加同乡。
这么个光景还跟卢秋水穿一条裤子,当真是脑残!
卢秋水察觉到了她鼻间的冷嗤,也不气恼,抬手对着谭岳勾了勾手指,“谭小兄弟,你拿错猎物了,那只兔子可是我们射杀的。”
谭岳一怔,蹙眉道:“开什么玩笑,感情儿你准备强取豪夺?若是你杀的,又怎会系在我腰上?”
“我们几个方才在山顶射杀了这只兔子,被你们捡了个漏,当然在你腰上挂着。”卢秋水大言不惭,左手拿着弓箭掂了掂,上弯的嘴角流出些许轻蔑,“也不想想,你们这群奶娃娃能有这本事射兔子?真是笑话!”
话音一落,四人皆是仰天大笑。
其中一个国字脸的男人指着孟尧叫嚣:“小白脸,你瞪什么瞪!小心老子挖掉你眼珠子!”
“你——”
孟尧被他这话激的满脸通红,紧紧攥着弓箭,凸起的骨节越发惨白。
这兔子分明是他一箭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