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别太难过,等咱以后进了锦衣卫,有的是时间回老家看看。”
虽然这话说的驴头不对马尾,卫夕的心里还是一阵熨帖。她眯起眼对孟尧笑了笑,小声道:“知道了,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
孟尧点点头,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了。
卫夕将视线上移,房顶黑漆漆一片,看久了她也闹不清自己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了。
长夜漫漫如似煎熬,外头寒风掠过,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她裹紧被子,蜷缩起身体,慢慢阖上了眼。二哥今日对她那么好,她明明应该高兴才对,为何胸口却填满了怅然若失的情绪?
翌日,卫夕顶着阴阳眼出现在教习场上,理所当然的收获了诸多诧讶的目光。 她本以为张青山会质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或是训斥她几句,然而对方只是淡淡瞥她一眼,随后宣布开始操练。
木人桩博弈后,她这才发觉卢秋水那伙人没有来。回想到昨天的战况,虽然把卢秋水ko了,可伤势并不严重,远远到不了不能参加训练的程度。更何况,有三个人还夹着尾巴逃了。
卫夕耸耸肩,没再多想,既然教头没提,或许是被安排着干别的去了。
哪曾想到,一晃四五天都没有见到他们。
孟尧找人打听了一下,他们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