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铛——
刀身巨大的震颤让他腕子猛痛,绣春刀从手中滑落,哐当一声落在擂台上。他也一屁股跌在地上,椎骨传来的刺痛让他闷声哀嚎。
谁他妈用暗器作弊!
他心头痛骂,正要向监察教头举报,谁知教头却谦卑恭敬地朝他这个方向施礼呈敬。
钱夯迷惘地攒起眉心,顾不得疼痛扭正头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那象征臣子无上荣光的蟒袍尽在咫尺,一瞬就迷花了他的眼。
锦衣卫指挥使就站在他的身前,怀中似乎横抱着一个人,雍容华贵的墨狐披风将那人的全身遮掩住,仅仅露出一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皮扎来。
关于眼前这个男人,他本就道听途说了不少,此时哆哆嗦嗦的颤抖起来,竟然忘了行礼。
怀抱着极尽昏厥的卫夕,牧容的身板依旧笔直如松,居高临下的凝着钱夯,面上难辨喜怒,神情淡和,却又盛气外泄。
半晌后,他紧了紧怀中之人,眼底浮起严霜,“钱夯,胜。”
明明是无情无绪的声线,却带着振聋发聩的力量。惊愕不已的监察教头登时回过神来,朗朗重复一遍,随后从手中的名册里划掉了卫夕的名字。
牧容再未久留,快步踱下擂台,考核事宜全权交给了君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