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将他心头的赳赳之火浇熄。牧容如置寒窟,别人生求着嫁入他牧家,她倒是好,屡次回避,莫不是——
他顿了顿,眼角忽然攀上笑意,却是不达眼底,“哦,你另有心上人?”
“没有,也正是因为没有,我才不能嫁。”不管他是否出自真意,她倒是得说个清楚:“我不是个贪图荣华富贵之人,若是不嫁也就罢了,若是嫁了,两情相悦才能算我功德圆满,对方是个屠夫也无所谓。”
这大概就是她唯一的矫情了。
更何况,白鸟茕然孑立,力单势薄,若是嫁入深受帝王恩宠的牧家,往好里说也只能做个妾室,上头还要顶一世家正妻。这般光景,不是明摆着给她自己找心塞吗?
谈话一下子进入了死胡同,两人就这样无言僵持着。
牧容淡淡的凝望她,面上情绪渐敛看不太真切,没有再做任何表态。
卫夕早料到了这种结局,他性情狠戾,断然不会受制于她。心下也没多少失望,她揖手道:“天色已晚,大人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请大人安排我回营居住,就不在大人府邸叨扰了。”
孟尧和谭岳他们也在那儿,血雨腥风既然避免不了,那就无忧无虑的跟一帮爷们耍去吧,总比在这里糟心强。
她踅身离开,阖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