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毛巾擦了擦汗,跑到外面的井边打水洗了把脸。
赵兰香把包子推到了贺松叶的手里,“给他吃,只剩最后一只了,我吃饱了。”
她摸了摸肚子,刚刚在田埂边和贺大姐一块吃了九只包子,她们俩现在肚子都撑得不行。
贺松叶才是真正地撑得不行,她回来的路上肚子被撑得难受,许久没见过油的胃变得虚弱,她走了没几步路就“哇”地一口吐了。贺松叶既是心疼,又是可惜。难过极了,她蹲在草丛里盯了那团污秽许久,到底不舍得,用簸箕铲了回去喂鸡。
最后这个包子贺松柏还真的连看一眼都欠奉,贺松叶爱惜地把它放到锅里温着留给了妹妹。
姐弟两忙活了好一阵才齐心协力地把这位城里娇客的屋子收掇得纤尘不染,赵兰香摸着床上簇新的棉被,从自己的行李里取出了赵爸赵妈让人缝制蚕丝被,她抱着这床被子还给了贺松叶。
贺松叶瞥了眼这位城里姑娘的被铺,摸一摸触手可及的柔软凉滑,冬暖夏凉又轻柔。确实不必要她的新被子了,贺松叶把自己被子收回了箱笼里。这个动作落在贺松柏的眼里,却又变成了另一番意思。
他嚼着嘴里的曲曲菜,呸地吐了一嘴的残渣,眼神漆黑暗沉。
贺松叶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