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矫情的比喻啦。”
陆郁回想着她这几年来和苏彻相处的点滴,想到那张冷漠中带着骄矜的脸,不得不承认这个比喻很恰当。
“我注意他很久了,从我高二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刚进校那会儿,青春年少桀骜张狂,纯粹就是个痞子,可不知为什么,就是那种散漫痞坏的气质越来越吸引我,到最后甘之若饴。”
吴洁声音放得很低,这些话她从来不敢诉之旁人,今天却想对着苏彻的“前任”一吐为快,“我今年高三,马上就要毕业了,到时候恐怕再也见不着了,还不如趁着自己年轻,疯狂一次。”
陆郁很佩服她,曾几何时,她对苏彻也是这般,外人只看到他俩天天腻在一起,却不知道,其实一个是东一个是西。
或许,能被苏彻放在眼里的女孩,就该像吴洁一样,美丽大方,不做作,自然真实。
陆郁抿了抿唇,在吴洁期盼的注视下,张口报出了一串手机号码。
吴洁欣喜地在书上记下。
之后两人都沉默地坐着,但心情和心思截然不同。
等到下午理综开考时,苏彻没来,后桌空荡荡的,陆郁胸口却闷闷的。
理综很难,除了两道选择和一道填空陆郁有把握拿分外,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