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体上的碰触。
苏彻显然感受到了她的刻意疏远,冷淡的声音从头盔中传出,语调没有起伏,嗓音沉闷,“你如果想摔下去找死,就这样一直坐着。”
陆郁只好朝前挪了挪,但双手依然是握在架子上。
苏彻没有作声,双脚踩上脚踏,启动了车子。
尾气管喷吐出阵阵黑烟,这辆被精心改装过的摩托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疾驰而去。
车速飙得飞快,高楼树影不断倒退着消失在眼底,凌冽的风刮在头盔上,耳边阵阵嘈杂,陆郁的呼吸不禁闷重起来。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渴望坐在这辆车上,闭着眼张开手,在风中在雨中恣意欢呼,等嗓子喊累了,睁眼的那一刻,眼前是少年硬朗的脊背和肃杀的背影。
而不是像现在的样子,淡漠和疏离。
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隔了山海,两个世界的鸿沟难以逾越。
一个在跑,另一个却踟蹰不前。
陆郁心乱如麻,她想着上车前苏彻问她的话,望着少年被狂风卷起猎猎鼓动的衣角,没来由地感到一丝苦涩。
陆郁,你有过后悔的事么?
当然有,而且很多很多,多到让她千疮百孔地过了六年,多到她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