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梅的鲜艳,许流年忽然脱力,撕打的动作戛然而止,跌倒下去,仰面朝天,直愣愣望着天花板。
“流年,对不起……”程迩然道歉,将她揽进怀里,温柔而坚定地吻她,“以后,有我在,没谁可以伤害你。”
“伤害我最深的就是你。”许流年在心中说,面上璨然一笑,妖娆妩媚,“去做饭,我洗漱了就要吃饭。”
卫浴间还是她喜欢的牌子的洗漱用品,一人一套,五年的时间,似乎她从没离开过。
卧室里有一排占了一面墙的衣柜,只有一个柜子是程迩然的衣服,其他的都是她的,这五年他又添置了不少,许流年看了看,挑了一条葱绿色手工丝绣茉莉花无袖旗袍。
小时候看电影,最喜欢里面旧上海的女人,别样婀娜的身材,摇曳的旗袍裙摆像起伏的水波,程迩然听她说后笑道,要旗袍还不简单,丝绣珠绣开叉高领,软绸雪纺轻纱,想要什么就给她买什么。
说这话那年,程迩然十二岁,而她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