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要过户到她名下,可不是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
之前三天没上班已积压了不少公事,这天上午程迩然有个推无可推的商务会议,刚进办公室,助理就尽职地进来提醒。
“流年,你跟我一起去。”他说.
他担心邵碧青过来找她麻烦,许流年一笑,抬抬眼皮斜看他,在程迩然满脸纠结中,一个飞毛腿踢去,气哼哼道:“你打算以后上卫生间也带着我是不是?我还没那么脆弱,滚你的。”
程迩然抱腿哇哇叫,一步三回头走了。
许流年转着手机,一二三数秒,十分钟后,手机铃声响起。
“流年,我是你阿姨,出来见个面行吗?”
不用她自报家门,她也能听出来,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二年,她曾当亲生母亲敬重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声音。
“流年,当年是你爸对不起我们,你爸害得振海枉坐了十年大牢,我只不过是为振海报仇,你放过迩然好不好?”邵碧青声泪俱下,不复端庄秀雅。
许流年心不在焉听着,目光定在手里的青瓷茶杯上。
浅口青花图案,色泽淡雅沉静,瓷质细润,迎光时能看到瓷体流畅的润洁光泽,那样的奥妙深雅,精致婉约,像面前的女人,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她崇拜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