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本来在车站候车室等他的,邵碧青打电话把她叫出车站,恳求她离开程迩然,她拒绝,邵碧青转身上车离开,她刚要回车站,那伙戴面罩的男人冲了出来。
前后也就五六分钟时间,她甚至还能看到邵碧青的汽车车尾灯远去的红色灯光。
“流年,前些天,跟凯伦开会时我突然离去,不是医院里有事……”程迩然艰难地、小心翼翼告诉许流年,那天,孟子梓收到那张引人恶意揣测的照片,“那个时候我突然离开,得利的是高氏,两件事连起来,高伯傭的嫌疑真的很大,五年前,因为你的离开,程氏就差一点被高氏吞吃了,当时操控收购程氏的商业战的,就是高伯傭。”
这一次,他的离开的确使高氏得利,不过,他猜错了,发照片的不是高伯傭,而是她自己。
许流年觉得有些累,倦怠无力,不想说话。
“我们跳舞吧。”她说。
亲密地依偎在一起,交握的手契合得天造地设,耳边是欢快的乐曲,他们渐渐的也如鱼得水,游戈在光鲜亮丽的人潮之中。
连着下了三天暴雨,暑热天气散去,这天,程迩然接了一个电话后,面色变得很难看。
“流年,宴会那天晚上捣乱的那个女人的身份查到了。”他似乎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