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若是成为高氏的股东,对高氏现阶段的经营有什么策略,程迩然讲完后,他犹豫片刻的时间都没有就同意了。”高伯傭沮丧不已,“当时的情形你没看到,我爷爷望着程迩然的目光充满欣赏跟欣慰,如果不是深知程迩然的身世,我都要怀疑,程迩然是老爷子的私生子。”
怎么会这样?
许流年知道,程迩然的人格魅力常常令得对手成为朋友,可高老爷子不同,那是叱咤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不可能轻易被人打动,何况程迩然能力越强,对高氏的威胁更大。
“你父亲呢?怎么不暗里劝劝你母亲?”许流年有些无力,垂死挣扎。
“我父亲一点反对的意思没有。”高伯傭长叹了口气,半晌,低低道:“对不起,有负你重托了。”
显而易见,经此一役,高伯傭已失去和高庆明较劲的资本。
高氏一旦落入高庆明之手,高伯傭将寸步唯艰,别说帮她对付程氏,恐怕高老爷子退休后,他自己在高氏的日子亦无多了。
许流年沉吟,思索着翻转局势之策,委实不愿就此罢休。
“程迩然太狡猾了,我妈这回是落他圈套了。”高伯傭忽然道。
程迩然善于创造机遇抓住机遇,狡猾的帽子却扣不上,许流年也不想听到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