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居安忘了思危,甚至跟许流年说,让她不要搞垮程迩然。
“等你生下他的孩子,程氏就是你的,那也是你的财产,再说,程迩然对你那么好,何必把程氏毁掉。”他劝道,苦口婆心,许流年听得怒火更旺,恨不能一巴掌扇过去把他打成猪头。
她并不在乎财产,即使她能得到程氏,到手了她也是把程氏弄成残墙废砾,而不是乐滋滋拿着盈利。
高伯傭这边靠不住,许流年抿思苦想,怎么让程氏破产。
程迩然参股高氏,又用和凯伦的合作案分享绑牢了高氏,无疑如虎添翼,现阶段要打击程氏,最好的策略是让程氏和凯伦的合作出现意外。
许流年背着程迩然找出程氏和凯伦的合约,仔细研究,却没找到漏洞。
程迩然做事周密细致,经他手的合约想找出纰漏简直难于上青天。
头发剃光后只长出寸来长,整张脸像个小绒球,许流年每次看到就冒火,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这天从卫生间出来,洗手时不经意瞟了一眼镜子,忽见黑色小绒球上的白面一点腥红,凑近一看,硕-大的一粒痘,懊丧得不经大脑,手指狠狠掐住,要把那痘痘挤出来。
镜子一暗,有人走了过来,靠得很近。
“痘痘不能挤,会留疤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