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找到了一叶,我重重有赏。”
千花画了好几张狐之琰的画像,叫他们拿着去找——千花虽说琴艺不好,画技却好得很,阿爹说是随了她从未见过的阿娘。
许多人一起找,比她一个人找可算是快多了。千花脚疼得厉害,便只坐在马车里,等他们将人抬出来。
待见到狐之琰,她吓了一跳。
前几天他还是一个丰神毓秀的少年,虽说晒得略黑,也瘦了些,可谁也不会觉得不堪入目。可如今的他浑身血迹,整个人几乎脱了人形,就算千花自己去找,也未必能找得出来。
她难以相信,这才几天而已,究竟发生了什么?
福伯虽然严厉,可从不苛待人,一定不会是福伯。
可若不是福伯,家里还有谁对下人掌有生死大权呢?
突然,两张脸浮现在她脑海里,千花使劲摇了摇头。绝无可能是他们,父兄最是仁慈,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只是比他们更快些罢了。”柳眉却也蹿出来捣乱。
千花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们从脑中赶走,将注意力集中在狐之琰身上。
“他……死了?”狐之琰一动不动,那样重的伤,怕是没人能活下来吧。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居然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