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娃娃拽住了。
“别叫得那么恶心。”他嫌弃地应道:“叫我狐常侍。”这是他第几百遍说了?她怎么就是记不住?
“狐常侍,你累不累,我替你捶一捶?”她立即改了口,可狐之琬知道一会儿她再开口,还得喊“之琬哥哥”。她拽着狐之琬往书房里走,扯着他坐在椅子上,讨好地倒了茶,又跑到他背后去。
“免了,我可惹不起你。”狐之琬一只手端起茶,另一只手斜过去拍掉肩膀上的毛爪子——开玩笑,蛊王能容忍伏低做小伺候别人?不捏碎他的骨头都算仁慈了。
“之琬哥哥,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去做?”果然她再开口,还是叫着“之琬哥哥”,狐之琬无力地翻了翻白眼。
她以前连她自己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都不肯说,现在反倒关心起他喜欢吃什么了。
这段时间她讨好他很是刻意,想必也知道自己有多麻烦。说起这个他更郁卒,这个奶娃娃以前几乎从不肯和他一起用膳,现在则每天硬要挤进来和他一起吃饭,一凶她就哭,哭成泪人也不肯走。
“我吃过了。”为了能有点个人空间,他这几日都在外头吃了才回来。
“吃完饭要吃点心。”她一点儿也没受到打击,目光灼灼。
“吃过了。”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