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换了个说法:“你可能会觉得痛,但一定不会死。”
常侍知道得真多——侍女们默默地想。
“有多痛?”千花咬了咬唇。她怕疼。
“不知道,男人不来葵水。”狐之琬面无表情地说:“你得问她们。”
有侍女没忍住,窃笑了起来,立即就被狐之琬瞪得气都不敢出了。
他一个大男人,堂堂散骑常侍跟这儿解释葵水是什么已经够丢脸了,她们还敢笑,跟千花混久了胆子都混大了?
“之琬哥哥……”她一开口,狐之琬就知道她又想做什么了。
来来回回就这么一招!
“这几天我就睡在外间。”他也不等她开口了,叫这么多人看见他拿她没办法,那就太丢人了。
“我睡着了也不回去?”她早知道他等她睡着就溜掉的事了,只是没戳穿。
难道她之前每回都是装睡?狐之琬无语得很:“不回去。”
侍女都散了,狐之琬躺在外间软榻上,突然不懂自己为何对她这么纵容。他本没义务对她这么好,蛊王一直很安静,没人惹它,就算她哭得天翻地覆也未必会现身。
他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善良了?
里头的人一直没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她改掉睡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