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狐之琰,又低着头不吭气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圆谎,干脆一句话也不说。
这一低头就看到了别的——要不是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她几乎是身无寸缕了。
他……他……
千花双手抱在胸前,屈膝缩在床角,愤怒极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昨日他说要去请太医,她不肯,然后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原以为方才的轻薄已是极限了,哪知道还有更过分的。
狐之琬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嗤笑了一声:“怎么不问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爬到我床上,还……”千花才争辩了半句就被他打断。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昨晚你死活要爬上来还抱着我。我将你丢出去好几回,是你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后来更过分,几乎脱光了压在我身上,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狐之琬数落起她的罪行来。
千花惊恐地从他身边爬过去,掀开床帘往外看。这一看她脸立即通红——此处当真是狐之琬的房间,不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