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咬了咬唇;她是无意,却叫有心人又盯上了被吸允得有些红肿的唇瓣。
狐之琬勾起她的下巴,在那柔软馥郁的唇上又流连了片刻;千花想推开他又不敢,急得眼珠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却又只能任他鱼肉。
狐之琬离开她的唇,觑着她道:“丢脸的补偿。”
他松开手,千花立即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满是警惕,仿佛他还会使别的坏似的。
想起她的身子,狐之琬倒真的想做些别的什么,可千花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他也只能想想。
“还疼么?”他闹了这么久,终于打算正经起来了。
千花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还有一点点疼。”
“嗯,一点点是多少?”狐之琬看她面色如常,估摸着那一点点当真只是一点点罢了。
千花想了想,用右手大拇指的指甲在食指上比了一小节:“就是这么一点点。”
狐之琬松了一口气,嘱咐道:“若是身子不适,叫人去寻我便是。”
千花点了点头。
狐之琬挂了床帘起身,去了隔间更衣。等他换好衣服出来,却见千花紧紧盯着自己。
“怎么了?”他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