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拂在她耳垂上,眼角眉梢俱是懒于掩饰的不坏好意。
她懂得害羞,懂得躲他,竟然不懂得他先前对她做的事意味着什么吗?不懂也没关系,他会教她。
千花被他危险的气息包围着,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哪里还敢出声?她像一块砧板上的肉,被他拿着刀慢条斯理地打量着,看哪一块最嫩最先割下吃掉。
她眨了眨眼,想故技重施——哪知才眨了一滴泪下来,就被他温热的唇轻轻吻去。
千花惊呆了。
前一世她和狐之琰是夫妻,都未曾做过这样的事,他……他……他竟敢……
“你再可怜兮兮地引诱我,我可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来。”他微笑着威胁她。
“我……我……”可怜的千花吓得话都说不顺溜了:“我体内可有那只虫子,它可骄傲了,力气也很大……”
言下之意,他再这样,虫子要发飙了,掐死了他,她可不管。
“哦?那你倒是试试看叫它出来,看是它力气大,还是我力气大?”狐之琬轻笑着说道。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她依仗的那只虫子的尊严比她的意志更脆弱,只怕便是出来了,也只会冲着他摇尾巴。
千花又不敢吭气了。他一点儿也不怕那只虫子,第一回那虫子出来,就是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