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挤了出去,笑眯眯地望着何婶。
“没事了没事了,本来怕你亏待了人家年轻后生,特意来看看。你白日要上工,要是家里有什么需要照料的,告诉何婶一声,何婶给你看着啊。”何婶也笑眯眯的,笑得脸上快开出花来了。
千花顿时就给吓醒了。
何婶可是远近闻名的泼辣女人,虽说心地不坏,可也从没对她这样好过;事实上她对千花的吝啬抠门一向颇有微词,认为这是千花至今还嫁不出去的主要原因。
这时她注意到何婶虽然在和她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狐之琬,好像懂了些什么。
狐之琬这人一肚子坏水,可长了一副好皮相;随着年龄的见长,先前那股子稚嫩生涩不见了,看起来极是沉稳,更是叫人一眼就对他产生好感。如今他失忆了,变回朴实的一叶,若不是直到他的本性,千花大概也会被他骗过去。
“好的好的,谢谢何婶,有事我一定和您说!”千花赶紧应下来。
“那我就回去了啊。”何婶说着,视线还在狐之琬脸上身上打转。狐之琬生得高大,体格又健硕,加上这张脸,可以说清江镇也找不出一个能越过他的人了。
“何婶再见。”千花赶紧把门关上。
她转过身来,靠在门板上长吁了一口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