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还得顾着聚珍斋;何况她要去讨公道的事情,同聚珍斋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傻孩子,他们那么胸有成足,指不定想好了怎么陷害你,你一个人去,我怕你应付不过来。”温掌柜担忧地说。
“我没做过的事,总不会变成做过了吧?掌柜您放心,我会小心的。”千花一点儿也不担心。
等到了衙门,千花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当着县太爷的面,他们竟然不仅编出了一个她偷盗的故事,还拿出了所谓的证物!
证人自不必说,聚源楼的人都是“证人”;至于证物,则是她曾经遗忘在聚源楼的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头面价值二万两银子,是邻县张家给他家闺女打的,却叫她偷了去,还不告而别。前些时我们打听到她去了聚珍斋,而张家后来正是在聚珍斋买了一副现成的头面,若那不是她从聚源楼偷走的,又是哪里来的?”聚源楼师傅们的故事也讲得很精彩。他们还给出了张家头面的图纸,说是程掌柜画的。
千花原先还没所谓,一听他们扯到聚珍斋,顿时悟了——只怕聚源楼最近不怎么得意,诬陷她事小,拖累聚珍斋是真。聚源楼与聚珍斋俱是经营多年的老珠宝店,最忌讳这种事情,若是叫他们把她的罪名坐实了,恐怕最吃亏的要数聚珍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