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紧接着看见男人的左手,顿时想起了他是谁——
这不就是千花那个远房亲戚么?
他左手挂在脖子上,右手拎着许多菜,里头还有一块猪肉;因他是强行挤过来的,那块猪肉在温云初的袍服下摆蹭出一块污渍来。
温云初皱了皱眉,可一叶全然没看到他似的,只躬下腰去,唤着那个脾气来了便一点儿气质也不顾的小丫头:“阿花?”
兴许是周围太吵,千花没有理他。
“阿花,是我,一叶。”一叶只好又说。他倒是想拍拍她的肩好叫她注意到自己,可腾不出手来。
千花这才抬起头,抽泣着缓缓转过头来,那双眼睛哭得红红的,看着可怜极了。
见果真是一叶,那双染了哀伤的眸子瞬时迸出难以言喻的光彩,她猛地起身扑上去,抱住了一叶的脖子。
“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你……”她声泪俱下地指控着他的“恶劣行径”:“不说一声就不见了,吓死我了!”
一叶身体有点儿僵硬。他高高地举起右手,不叫手上的东西沾污她的衣裳;左手甩了甩,可不知为何甩了几回才从由脖子上垂下来的纱布里挣脱出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她。
已有一些看稀奇的人停下来围观他们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