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很多时候,季歆愉很不理解城市的给急于外扩是为了什么。农用土地的大量被占用,城市在急速的发展中,虚假的繁荣。有多少人在璀璨的霓虹下,摸着眼泪。
季歆愉驱车进了村子,在村头的小卖店停下,买了瓶水,顺嘴就跟门前乘凉闲聊的村民闲谈了起来。
“那边的工厂是干什么的?怎么停工了?”季歆愉故作八卦地问。
几个正在闲聊的村民看向她,刚刚还慈眉善目的花衣裳大妈,恶狠狠地回:“停了好,再生产下去,还不祸害死我们啊。”
另一个大妈接话:“他死了也算是报应。”
“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们就别说他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大妈劝道。
季歆愉拧好水瓶,刚抬步要离开。就听较为温和的大妈问一开始说话的大妈:“你家包地少的亩数和受损的庄稼给你退钱没?”
“退什么钱?去了几次镇里,都说没时间核实,不肯来人。明摆着存心包庇。”一提这茬,花衣裳大妈越发愤怒:“被占的地都不说了,就是被那家工厂污染的庄稼也快死光了。我儿媳妇为这事天天和我儿子吵架。”
“那可是上千亩地啊。你家的钱都是带利息借的吧?要是一直不给你退,利息钱都够你一呛。”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