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阿姨你别怕。”小白说着站起身,给季歆愉和虞季言使了个眼神,然后装腔作势地喊,“你们赶紧快滚,再出现在这里,别怪我拿棍子打你们。”
季歆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拉着脸色难看的虞季言迅速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季歆愉才松开他的手,再看向虞母的方向。她已经靠在小白的怀中,安静了下来。那卷缩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
季歆愉收回视线,抱歉地说:“对不起。”
“不怪你。”虞季言看着母亲的反应,眼中滚过哀伤,“是我没用,让她难过了。”
季歆愉打量着他的侧脸,语气轻轻,小心地说:“我听说,你以前是很有潜力的滑雪运动员。”
“没错。”虞季言唇畔自嘲的笑意更胜,“大赛那天,我妈叫了我爸来看。她让我好好表现,她说只有成为我爸的骄傲了,我们才能一家团聚。所以,即便我发着高烧,我还是坚持比赛。可是,我不但没能成为我爸的骄傲,还当众摔倒,引来一片嘘声。我爸当场就愤怒地离席了。回去后,我听到了他和我妈在吵架。他说,烂泥永远都扶不上墙。”
季歆愉的眼底划过同情之色,她问:“你恨你爸吗?”
“恨。怎么会不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