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很好。不知有没有机会跟您合作?”许鹿一口气说完,然后紧张地盯着对方。
傅亦霆随意看了一眼那些装订整齐的纸,并没有翻开。他挺佩服这个小姑娘的勇气,要知道很多人初次见他,话都未必能说利索。
他有点印象,冯易春当初分家的时候就分到一家经营不善的纺织厂,这些年一直都在倒闭的边缘。
“不知这是令尊的意思,还是冯小姐的意思?”傅亦霆不急不慢地问道。他的目光很敏锐,透着精明世故,仿佛能一眼把人看透。以他的阅历和资历,撒谎并不明智。
许鹿微微一怔,低头道:“是我的意思。”
其实从傅亦霆收到那封信开始,就怀疑今天的见面,是这位小姐的自作主张。因为当初冯易春帮他的时候,连姓名都没有留,他辗转打听,才知道冯家的地址,怕上门打扰到人家,才写了那封信。他知道以那位老先生的脾气,不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会来找他的。
“冯小姐,令尊对我有恩,若是你们生活上遇到任何困难,我都愿意提供帮助。但生意是公事,在商言商,你这样私下来找我,不合规矩。”傅亦霆说道。
这话说得委婉,但对方摆明了不想跟她谈。
“傅先生,其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