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怎么不叫丫鬟们来服侍?”
男人胡乱地揉着毛巾,“你们女人愿意乱想,现在是好好的,等哪天闹起脾气来,又该说我喜好女色,轻浮浪荡了。”
太乙破天荒地没有瞪他,眸光隐在黑暗中,傅汝玉只听她道:“过来。”
“怎么,迫不及待了?”他挑了挑长眉。
太乙抓起枕头扔过去,“过来,我来帮你弄。一个大男笨手笨脚的,头发都缠在一起了。”
男人一怔,被枕头打个正着,不过一点儿都不疼,他抱着枕头走到床边,头顶毛巾坐到床沿儿上,“夫人你对我真好。”
太乙没接他的话,只是拿着毛巾,窸窸窣窣,又轻又柔和地拭着他的长发,任窗外狂风暴雨,屋内宁静安然,她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太白山中给南音洗澡的日子,不过南音那杂毛自是比不上傅汝玉这一头又黑又亮的秀发了。
“这种感觉真好。”他低着头忽然说。
太乙手上继续,嘴里道:“被人伺候的感觉?”
“不是,”他微微摇头,“被爱的感觉。”
“自作多情。”她嗤笑他。
“对了,”他忽地回头,“你到现在还没说过一句爱我呢,快说一次。”
太乙一窘,转他看前边,“转过去。别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