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过来,再次抱上他的脖子,声音娇娇的,似乎可以掐得出水儿来,“师父,可是人家等不及。”
“一个月。”
阿狸又摇摇头。
“三天。”
“三个月,一个月,还是三天,随你,不过,”她促狭一笑,忽地扑上去,娇-声-喘-气,呵气如兰,“我要现在就圆房。”
少女来势汹汹,叶流白猛向后一躲,后脑又一次撞在身后柱子上,砰地一声响。
不过这次,不知是他躲不开,还是故意没有躲,他被她吻上了。
她跨坐在他腰间,把他逼靠在柱子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闭着眼睛,含住他的唇瓣,轻一下重一下地吸吮起来。
叶流白觉得自己真是被撞晕了,脑子里嗡嗡的,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片刻,身上的阿狸离开他的双唇,她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小舌缓缓地绕着红樱檀口舔了一圈儿,俏生生地道:“师父,你不张开嘴,人家怎么帮你渡气。”
叶流白想推开她,却又像是怕自己粗手粗脚地伤到她,毕竟她那样娇小,皮肤滑嫩瓷白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一时间的手足无措,一不小心便又扯掉了方才给她披上的外衣,“小狸,师父没事,不需要渡气,快从师父身上下去。”
少女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