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子道:“小狸,你说的那个人,他不仅是个坏人,还是个胆小鬼。他躲你,凶你,逼你练剑,其实是他在害怕,怕你不接受他,不能接受这样违背伦常的感情,因为他不仅喜欢你,还想娶你,要你的身子,要你为他生孩子。现在,他已经知道错了,不,他早就知道错了,你原谅他好不好?”
月光透过窗纸射进房间,在地上留下温柔的白色,窗外是憧憧花影,蜂蝶在团团榴花中穿瓣而过。
白衣红袍的男人手里捏着小瓷瓶,那是一瓶消除疤痕的药水,他站在窗外的阴影中,衣襟上还沾着金城公主留下的血迹,看样子是还没来得急换衣服就匆匆赶来的样子,只是,方才宴会上还风流缱绻,飞扬得不可方物的双眸里全是黯然。
白玉的小瓷瓶不知何时已经被捏碎了,瓷片扎进血肉中,血珠连成线,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和着满地的榴花,竟是一时分不出哪些是花瓣,哪些是血迹。
☆、42|3.28
金城公主歪着小脑袋,眼神迷惑,她不懂,不懂他在说什么,脑海里的人影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思绪也是断断续续的……等叶流白又忐忑又激动地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讲完之后,金城脑袋一垂,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叶流白哭笑不得,只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