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确认她真的脑子缺根弦。
为何她偏偏缺了这一根?
温柔望着他出去的背影却不太了解,其实心里隐隐约约的好似要想明白他不去开会的原因,但是又突然放弃了继续想下去。
靠在他刚刚靠着的地方,还有他身上的余温。
好久不回来的感觉,就是好怀念。
恨不得把这里的被子,褥子统统的都挤到自己的身体包裹着自己,也不至于再冻发烧。
盐水都挂完之后他轻轻地帮她把针头拔下来,温柔微微咬唇,却没喊疼,因为那一刻她竟然看的有点痴。
他很小心谨慎,似是怕弄疼她,但是动作又那么利落,拔掉针头后轻轻地揉了一下她拔针的地方然后才去收拾。
温柔看着他在屋子里忙来忙去竟然不自禁的坐在床上抱着一双膝盖发呆。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做了这个又做那个,像个无怨无悔的人。
“你睡着的那会儿我叫了点蛋糕你要不要先吃点?”现在吃晚饭太早,吃午饭太晚。
“好!”温柔低声答应着,现在退烧中还真是饿了。
滕云便下楼去厨房把糕点端到卧室给她吃,温柔端着蛋糕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不自禁的觉得不好意思,都是她自己在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