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了,因为她坐在床沿把自己丢在了床上,就那么不舒服的姿势躺着。
“滕宝有没有叫爸爸?”
“没有!”
“滕贝呢?”
“也没有!”
“滕爱呢?”
“他们还太小。”
“那么家里一个想我的人也没有了?”他笑了一声,挑了挑眉,觉得自己真够苦的。
温柔也笑了一声:好像是!
然后两个人都静静地,好像屏住呼吸了。
不同的环境里,却都是一个人。
就算是不说话,仿佛也已经听到彼此的呼吸,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温柔转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袁教授跟滕教授肯定想我了吧?”他又问。
“嗯!”温柔闷声答应着,眼神里似有若无的难过,却是没有让他看到。
又是许久的沉默。
后来甚至都没有去洗澡,衣服也没脱就在床上睡着了。
他没再听到她的声音,翻个身躺在沙发里仰望着那支昂贵的吊灯,心里想着她肯定是睡着了。
但是这样的陪伴,竟然也是这么奢侈。
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没有提前关掉。
而巴黎的雪,竟然下的那么多,他想,或者这场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