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滕总应该知道的,那次我跟你妈妈在病房里谈话他正好在门口,难道他没跟你谈过?”
温柔这才抬眸:你说真的?
“也可能滕总站的远没有听到吧,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先告辞。”院长看温柔的脸色不好立即就走了。
温柔的心却是狠狠地陷了下去,在最黑暗的地方。
他真的知道?
他一个字也没说过,他甚至都没有任何表露。
他好像并不知道。
“姐。”温良叫了温柔一声。
温柔回头看着温良那充满宽容的眼神却没说话,只是走了进去。
容艳躺在床上等着她走过去,温柔大步走上前蹲在病床前:妈。
她本来想责怪,可是现在容艳躺在床上那么虚弱,那么渴望她,她竟然一个责怪的字也说不出来,只想答应妈妈的任何请求,只想再多孝敬,再多做一些女儿应该做的事情。
“柔柔,这件事别怪你婆婆,那天是我求她不要说出去。”她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她没忘记澄清事实。
温柔用力的点头:我知道!
只是就连温柔的声音也沙哑了。
“我不想因为我的病情而让我们家变的死气沉沉,我宁愿你们不知道,每周回去跟我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