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一直都在等。
当温柔说出他回来的那话的时候,容艳的呼吸越发的重了,仿佛就要离开。
温柔紧张的离开了座位到床头把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抱着她的头:妈!
滕云走过去紧紧地抱着温柔的肩膀:我会照顾好温柔,您安心的走吧。
温柔听着他的声音抬头去看他,两行热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停不下。
之后容艳便突然没了动静。
她终于不再那么费力的喘息。
温怡跟温情还有温良跟贝儿全都冲了进来:妈妈!
“妈,妈……”
温柔也大喊着,低头看着那个不再受罪的女人。
然后只剩下紧紧地抱着她,不断地流泪,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终于走了,不必在被这繁杂的社会给污染。
只是他们几个的身体里,却仿佛被抽走了最重要的一根肋骨。
那天下着雪,他们姐弟几个给她挖了坟把她的骨灰盒放在里面埋起来。
然后弟弟妹妹都看着温柔:姐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守孝期间谁也不准穿鲜艳的衣服,之后各自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周六一起回来给妈妈上坟。”
没有人说话,温柔蹲在妈妈的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