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看着他的酒杯,心想喝一杯也醉不了吧。
但是……
“给我一杯白酒,中午我跟梁总在一起喝的那瓶。”
服务生授意立即去给他拿了过来,温柔没看到度数,倒了一杯之后人家就走了。
“你怎么了?”
“借酒消愁嘛!”温柔看着他貌似真要借酒消愁的样子倒是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咦,那不是滕总跟滕太太吗?”
濮阳瑞丰的太太看着他们俩在窗边坐着喝酒跟便走了过去。
“真的是两位,好巧啊。”
“容小姐。”
“我可以坐下吗?”濮阳瑞丰的老婆说。
温柔看了眼滕云,谁知滕云却叫了服务生:早就听说容小姐海量,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怎么样?
“我也听说滕总酒量不错,一直没机会拼一把,也好啊。”
服务生又上了白酒,温柔坐在两个人中间干巴巴的看着两个人在拼酒。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里还回的了家,后来温柔让服务生把容小姐给抬到了楼上包间,自己也把滕云给扛了上去。
把他扔在床上后自己也被甩了上去,累的趴在他胸口大喘气,然后爬起来看着他那醉气熏天的模样: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