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跟她撕破脸,她也没办法,只好跟姑姑撕破脸。
“姑姑,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必须为自己说两句了,第一我没有在您跟滕云之间还有我公公面前挑拨离间,第二刘洋要下嫁的事情也不是我做的主,刘洋下嫁的事情归根结底要怨的人除了她自己只能是她的父母了。”
“什么?你还敢狡辩?”
“我说错什么?刘洋跟滕云是表兄妹的关系,她竟然对自己的表哥有‘龌龊’的想法,而且还几次设计伤害我,她本来就是在犯错,而您跟姑父呢?身为她的父亲母亲,竟然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堕落犯错不但不阻止还把责任推到我跟滕云的身上,姑姑,我叫您一声姑姑是因为您是滕云最敬重的长辈,也希望您能尊重一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好吗?”
“你……温柔,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也不过是替自己讨个说法罢了。”
面对滕美的趾高气昂,愤怒不已,温柔显然从容的多。
“你还有脸替自己讨说法了?你这个破坏我们滕家和谐的坏女人,你简直不得好死。”
“我破坏滕家和谐?我怎么破坏滕家和谐了?你一个当长辈的就是这么对长辈言辞攻击,一点和善都没有,难道你都不想为自己的子女嘴上积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