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教授心里肯定也伤了,不想再给他添累。
后来他们俩也回去,又剩下夫妻俩在病房里,滕云坐下在她床前的椅子里,轻轻地挽着她的手问:伤口还痛不痛?
“有一点。”她浅笑着说,竟然还有点俏皮的模样。
他浅莞:“我都不敢帮你揉。”
“那帮我去倒杯水好不好?”
“好,要喝多少度?”
“五百二十一度。”温柔说。
“会不会太热?”滕总没回过神,说完后再去看温柔那柔柔的眼神,心不自禁的一动。
“那就三十八度吧。”温柔又说。
两个人的声音都那么的安静,仿佛就要一世安好。
“好,等着。”他想追根究底,但是看她的唇那么干,便不在这时候跟她追究了。
温柔看着他去给她倒水的身影心里舒服了一些,但是眼神里却又忍不住失落难过。
想到一个人的离去,仿佛就会悲哀。
尽管那个人再怎么恶,可是生离死别在人生来说本就是一道坎。
后来陈晨跟允湘都打电话来,赶到医院的时候温柔已经睡着,滕云把她们俩拦在外面。
“你见也不让我们见一眼?”
“她现在在休息,等过两天你们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