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垂了眸。
“你这几天见过滕云吗?”
“见过。”
“那……唉,这话我不该说的,可是除了你,还有谁能说动他呢?”袁教授纠结了一下子的样子,话还是说出来。
“您是想……”
“如果你去劝劝他,说不定……”
温柔的脸色一下子发白,袁教授看着温柔的表情立即住了嘴:温柔,你当妈妈没说这些话。
“您想让我劝他跟那个女老师?”
“当我没说,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我往不往心里去都不要紧,关键是滕云,他会不会往心里去。”
她突然想,或者他们之间,注定就这样了。
他注定要再娶。
温柔低了头,抬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心里是何种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袁教授后悔不已,但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竟然也已经无法收回。
温柔又是个敏感的人,袁教授只是叹息。
“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全都不要在意,我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对你说这种话?”袁教授生气的说,当然是生自己的气,担心温柔因此跟她生分了。
“其实真的不要紧。”温柔低着头说。
“妈咪!”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