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
早上六七点钟的时候滕教授开始心慌,袁教授赶紧的给他服了药:撑得住吗?撑不住我们就去医院。
“撑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没正行,我要是想跟你离婚还等到现在?”袁教授不高兴的说,担忧着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这辈子你嫁给我是屈了,好在我们儿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叹,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着。
“滕云再有本事也是咱们俩的财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袁教授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说。
“嘿,我还以为你盼着我死呢。”
“再说这种话我就一走了之。”袁教授不高兴的说。
“好好好,我不说,袁老师啊,这阵子心累,哎。”滕教授叹了一声。
袁教授心疼他,是因为知道他一下子失去亲人真的很痛心,不自禁的低了头不再说话。
“你们都说我对温柔苛刻,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连温柔自己都说不怪你。”
“哎,她再懂事,我的妹妹跟外甥女也是因为她才走的,这说起来不就是仇敌关系吗?你说我怎么让她在做咱们家的儿媳妇?”
“可是虽然是因为她,难道就不是因为滕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