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又没了声音。
后来昏昏沉沉的睡着,滕云却是一直在看着她头顶的点滴。
他是独生子,所以他从来不知道当一个长兄是什么感受。
即使韩西他们跟他关系比较好,也排了行,但是像是温柔家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却没有遇到过。
仿佛那些小事情看上去不大,却是最折磨人的。
温柔不就是被弟弟妹妹的事情折磨的倒下了吗?
大家都说她有福气,嫁得那么好。
却鲜少有人看到她在家里的时候低落无力的模样,鲜少有人知道,她过的其实并不是那么如意。
她肩上的担子太重。
重到他这个大男人都觉得沉甸甸的,有时候甚至无法喘息。
上午温良去事务所,温怡在医院陪着温情,温情说是闷,想出去走走,温怡便给她拿了外套,搀扶着她出去。
谭文的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谭妈妈从旁边打开车门出来,搂着谭文的手臂往医院里走。
“其实这个检查真的是无所谓,你爸爸就那么坚持,好像生怕我有个什么事。”谭妈妈说着。
“反正就是个检查,走个过程罢了。”谭文淡淡的说,虽然故作轻松,其实他根本不好受。
只是心里的事情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