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往门口看了一眼,如墨的眸子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之后转头看温柔:我出去一下。
温柔点点头,然后又想起来:干嘛不让他进来说?
滕总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却是无奈叹息:还是算了,我可不愿意被人看着你穿着睡衣的样子。
温柔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也是没好气的笑了一声。
“我去去就来,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你。”滕总交代了一声才出去。
温柔信他,于是也等他的消息。
反正人家找他的,温柔想跟自己无关的事情,还是别管了。
但是又或者这两天太闲的关系吧,想听点事情。
滕总出去后把门轻轻地合上,站在旁边的保镖微微点头,然后把他引到了楼梯口。
“到底怎么回事?”
滕云一过去就看到旁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不自禁的好奇。
“这个人从昨晚开始就在我们这层鬼鬼祟祟,到现在已经不下五六回了,所以我们把他逮住想要盘问他他却说只是经过。”
保镖说,另外两个保镖酷酷的表情站在那里盯着那个低着头穿着白大褂的猥琐男。
“哪一科的?”
滕总只淡淡的问了一声,像是无关紧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