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滕总那三寸不烂之舌给哄的七荤八素。
“哎,你妈刚刚在我耳根子唠叨了半天,早知道这么容易哄我就安慰了,安慰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你这一来就好了。”
滕总笑了一声,看着滕教授那样子像是也吃醋了呢。
看来在某些时候,人们仿佛就是天生的醋罐子。
“对了,我那会儿就想问你,咱们这楼上到底多少人啊,我那会儿听到门响,不是咱们这两家。”
“这个您别管了,过后我在跟您还有妈解释。”滕总说,略带神秘。
袁教授跟滕教授互相看了一眼,心里猜测着:还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后又都带着疑虑的眼神望着儿子。
“你到底瞒着什么事?”袁教授的话都咔在嗓子眼里,但是了解儿子的脾气便没问出来。
但是老两口心里却多了个问号,然后晚上就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这层楼都是他们的人就对了。
但是温柔没发现什么,他跟平时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有时候睡一觉醒过来他不在,但是过不了几分钟他就回来了,她只当他是去打电话了,怕吵醒她就出去打了。
那天早上有护士交代袁教授下去给孩子打针,袁教授也没多想,只问了打什么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