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言?”
“你从未对我食言过。”
温柔说。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就算有,他也是逼不得已走投无路没了办法。
滕总淡淡的一笑,炒菜的动作有条不紊,任由她在后面把他抱着。
那感觉……
其实很居家。
后来温柔坐在旁边帮他摆盘,看着他把菜盛在盘子里不由的感叹:我学了好些年都没学会,滕总,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你技术不行?
“我技术不行?我哪个技术不行?”
滕总浅莞,放下手里的工具往前倾身,一下子把女人的腰紧紧地搂住扣在怀里,眯着那双俯视天下的眸子对她问道。
温柔只觉得浑身紧绷,后背笔直的挺在那里,对上那双敏锐的眸光,她含笑抬手,轻轻地爬上他的唇:不是说那个。
“嗯?”滕总不怒自威。
“我说的技术不行,是教徒弟的技术。”温柔低声道,不敢笑又有点憋不住。
“教徒弟?我可不是你师傅,你也别出去乱说。”
“为什么?”
温柔吃惊,滕总好像……
“要是被人知道一个女人看我煮饭煮了这么多年还什么都不会,那我可真就丢人丢大了。”
“哈,你嫌弃我?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