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窜入鼻尖,楚滢便突然抱上他精瘦的腰,泪水涌得更凶了。
“别哭了别哭了。”乌童又急忙去哄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笑,“别哭了呀。我以后有什么事再也不会瞒着你好吗?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夸张地说了一句,又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仔细地擦着眼泪,摸出钥匙开门,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她,生怕她跑。
“我不跑了。你攥得我好疼。”楚滢声音闷闷地说了一句。
“我这不害怕嘛。”乌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全家人这下可都在上面了。你跑了指定以为我欺负你了。我妈会拿着笤帚扇死我的。”
与此同时——
早到一会的江远已经放了所有东西,坐沙发上喝了一杯水。
“你和蔓菁到底怎么回事?”江家就他们两个孩子,乌母比江远大十来岁,从小对自个这弟弟自然是颇为疼爱,坐他手边关心地问了一句。
“离婚了。”江远语调淡淡地说了一句。
“为什么呢这是?”乌母拧眉,“因为孩子?蔓菁也三十岁了,看样子也是要回归家庭的,有什么事要在这当口离婚?”
“没什么事。”江远看着她笑了笑,“姐你别问了行吗?本来还想买条裙子给你,怕你不喜欢……”
江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