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哼哼了两声，没说话。
“要不牵线木偶？”程思琪故意逗他，笑眯眯又问了一句。
“僵尸。”宋望薄唇里蹦出两个字，完了又道，“我看你挂那里，就一僵尸，简直了。”
呃……
程思琪咬咬唇看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宋望睨了她一眼，拐个弯出了影视城，目光落在她腿上，又问：“疼么？”
“嗯？”程思琪道。
“腿疼么？”宋望努努嘴。
“有一点。”程思琪又笑笑，声音小了一句。
“一点？”宋望一只手握着方向盘，说着话，一只手伸过去，隔着短裤摸上她大腿根，动作轻轻地搓了一下。
“唔。”程思琪猝不及防，痛得皱了一下眉。
“放松。”宋望也蹙眉，“夹我手了。”
呃……
程思琪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两条腿将他一只手夹得紧紧的，连忙松开，红着脸都没办法抬头。
“这叫一点啊。”宋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思琪同学，你说你这明天能走路吗？”
“咳咳。”程思琪心虚，不说话了。
“怎么说你好？”宋望伸手戳了一下她脑门，一下不过瘾，又戳一下，“你这疼了痛了不知道吭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