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地人,对七步蛇好像还有点了解。”
    “别找那么多借口,”男人抑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啥。”这边的男人声音低低道,“应该不行了,后面的钱我不要了成吗?刚才已经被训斥的挺惨,说是收工了就让走人。”
    “废物。”那头的男人骂了句,直接挂了电话。
    转头朝向沙发上的男人道:“找了个蠢货,办砸了。”
    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非常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浅褐色的短发微卷,一小撮染成浅金色,眉眼清秀干净,看上去有些浪漫的诗人气质。
    此刻,他手指有节奏地点在自己腿面上,有些遗憾地侧头看过去,弯唇无奈道:“这下可如何是好?”
    “贱人总是命大。”刘子琼咬唇恨恨地说了一句。
    “说是被编剧给救了,编剧被咬到,又被她救了。”沙发边上,五大三粗的保镖连忙解释了一句。
    “哦?”年轻男人重新挑眉看过去。
    “我知道是谁。”刘子琼嗤笑一声,“肯定是江远,她以前的老师,对她爱护的很。”
    “师生恋?”年轻男人饶有趣味地问了一句。
    “那倒不是,”刘子琼蹙眉道,“就以前在传媒大学任教过,眼下辞职做了编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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