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头发蜷在床上。
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浑身都是粘稠的污迹,甚至……
她手指触到嘴角,口腔里令人作呕的气息弥漫,她“呕”一声,直接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记忆里的画面太清晰了,她记得一整夜所有事。
她像一条狗一般,对着那几个男人摇尾乞怜,放浪形骸,这里面,甚至有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她不是顾市长的女儿。
她不是市长千金……
她是她死去的妈和别人生下的贱种。
刘子琼趴在床边痛苦地呕着,脑袋混乱得要爆炸,边上,睡眼朦胧地刘永砚不悦道:“你干嘛?被你吵死了。”
他们两人还在一个床上,一条被子里。
“滚!”刘子琼猛地抬脚踹过去,声嘶力竭。
刘永砚猝不及防,差点掉下床,猛地清醒过来,气急败坏道:“你发什么疯,别忘了这是我家。”
“滚,你给我滚!”刘子琼拿着枕头砸向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谁让你把事情弄成这样的!啊!”
宋望请了摄像,眼下一天已经过去,不用想,他们的事都人尽皆知了。
作为顾青媛的她回不去,作为刘子琼的她,脸面全无。
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