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那门子忙跨出了门槛,乐呵呵招呼道:“二爷回来了?今个儿出去可是乐呵了?听说宝月楼前头的舞狮子是请的云鼎班的人,可是好看得紧?”
那少年郎笑着将手里的彩球往高处一抛,又伸手接住,灿然一笑:“一般一般,比之你家二爷我,还是差的远呢!”
二爷?是萧二爷吗?那长安以为是门子诓骗他,忙上前问道:“可是萧家二爷?”
那门子就冲着长安瞪起眼珠子来:“你这话甚个意思?以为我诓你不成?这是孔家的二爷,不是咱们家的二爷。都说了,二爷去宾昌县做生意去了,怎的不信?”
长安一呆,见那门子面带不满,涨红了脸并不似在说假话,忙弓着腰作揖赔礼:“是小的糊涂了,还以为是萧家二爷呢!”
那孔二爷便问道:“你是来寻明山哥哥的?要做甚?正好过几日,我便要去宜宾县一趟,你要是有事,我可以帮你捎信儿过去。”
那门子一听,登时高兴了,两手一拍笑道:“可是小的糊涂了,都忘了,二爷你过得两日也是要去宜宾县的。”转过头同长安道:“你不是说有封信吗?拿出来给孔家的二爷收